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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结局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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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他的那一刻,阿妩的心便化开了。

她歪头冲他一笑。

景熙帝走上前,摊开自己的手心。

他的手心中,是一粒贝壳。

并不算太大的贝壳,不过却很好看,是鲜亮的橙色和黄色交融,贝壳晕着光泽,仿佛镀了一层均匀的银粉,柔和润泽。

这实在是很好看的一枚贝壳,阿妩捡了这半晌,没一个比这个好看。

她笑着伸出手:“还挺好看的啊……”

景熙帝将贝壳放在她手心中。

小小的贝壳,还带着他的体温,细腻光滑。

她攥在手心里,摩挲把玩着。

景熙帝伸出手,握住她的拳。

这时候似乎并没必要说什么,一切都是心领神会的,顺理成章的。

景熙帝牵着她,沿着这边的沙滩往前走,边走边道:“还记得那首《流水》的曲子吗?倒是和这里应景。”

阿妩听着,笑道:“你以前还说有机会弹给我呢。”

景熙帝:“今日奏给你听?”

阿妩:“今日?”

景熙帝:“嗯。”

他茶眸含笑:“今日夕阳如此壮美,朕得幸和阿妩共赏如此美景,不应该奏一曲以助佳兴吗?”

阿妩:“好吧。”

他明明应该在家中和阿爹谈婚事,却突然出现在这里,很意外,但也有些惊喜。

手握至权的男人做事总是有条不紊,他愿意用心,可以给你最大的惊喜。

当然了于如今的阿妩来说,权势富贵也都淡了,在这海浪声中,听帝王抚琴,也算是一件美事了。

船是一艘非常讲究的船,里面装饰文雅。

景熙帝牵着阿妩上了船,为阿妩抚琴。

帝王抚琴,姿态优雅,如琢如雕的手轻抚间,便仿佛万壑争流,有腾沸澎湃之势,又有余波激石的铿然清越。

在这沧海之中,浪花击打着礁石,听着这帝王一曲,阿妩看着远处的落日,不免有些沧桑辽阔的感慨,一些昔日学过的诗词便跃至心中,比如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比如三万里河东入海五千仞岳上摩天等等……

反正心里挺澎湃的。

景熙帝一抬眼:“喜欢吗?”

阿妩:“嗯,喜欢。”

景熙帝:“还要听什么曲子?”

阿妩:“我要听什么,你便奏什么?”

景熙帝:“那是自然。”

阿妩笑:“为什么?”

景熙帝眸色温柔:“做人家夫君的,既比人家大了十几岁,那就该用别的来弥补。”

阿妩:“比如?”

景熙帝:“你喜欢什么,便用什么,你如今既想听曲,那便给你奏。”

阿妩笑得柔软:“你如今倒是好说话得很……”

景熙帝笑看着她:“那你喜欢吗?”

阿妩软哼一声:“不喜欢!”

景熙帝看着她那口是心非的样子,眼神竟有些幽怨:“小骗子,小坏蛋,我明明为九五之尊,却日日被你骗,被你欺凌。”

阿妩:“你倒打一耙!”

景熙帝上前一步,逼近了阿妩:“好,你说我倒打一耙,那我就和你算账,你不觉得你欠了我债吗?”

阿妩:“我欠你什么了?”

景熙帝:“欠我十八年!”

阿妩:“?”

景熙帝:“为什么不早点出生,为什么在我年少时没有你,我觉得很吃亏,这都是你欠我的!”

阿妩:“你!不讲理!”

太强词夺理了!

景熙帝便笑,压低了声音哄着道:“阿妩,别恼我了,跟我回去吧,可以吗?”

阿妩软软地睨他。

景熙帝:“我已经向岳父大人提亲,聘礼都谈好了。”

阿妩:“什么聘礼?”

景熙帝:“你应该会喜欢。”

他迎着夕阳,温柔的看着她:“岳父大人也说了,这些聘礼都是你的,他和你几位阿兄只是代为保管。”

阿妩越发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你们谈了什么?”

景熙帝笑拉着阿妩的手:“带你去看。”

阿妩:“去看?”

此时这船却在徐徐而行,逐渐驶出海,于是阿妩便看到,夕阳如金,碧波浩渺,一艘艘的宝船林立于波光之中,一眼看过去,为首的那宝船,船首为鹢鸟雕纹,船身有螭龙绕云,龙身金鳞在落日之中隐隐泛着金光,雄伟华丽。

这宝船船体巨大,足足十丈之高,帆樯似墙,就此绵延至远方,一眼望不到尽头。

阿妩疑惑看向景熙帝。

景熙帝微抬手。

他只是这么一个示意,号令便一道道地传出,须臾间便有震天的锣鼓之声,之后,便见徐徐的海风中,竟有旗帜冉冉升起,那旗帜在晚风中猎猎作响,被落日余晖映衬得仿佛赤焰一般。

而旗帜上,赫然是一个“宁”字。

阿妩越发疑惑:“这是?”

景熙帝:“这是朕的聘礼,百艘商船,尽数归于你的名下,由你的父兄代为打理,代替你,扬帆远航。”

阿妩简直是不敢置信。

她知道自己父兄虽然挣了银子,但是所奢求的不过是一艘寻常商船,而眼下这是两层甲板可以装弗朗机炮台的宝船,不说价值昂贵,只说景熙帝呕心沥血造出的这船,是要承社稷之重的。

换句话说,拥有了这百艘宝船,便几乎掌控了东海的远航!

往深了说,景熙帝费尽心思便是要除掉东海隐患,要把东海商路控制在自己手中。

现在,他除掉了镇安侯府,却将战果交到了自己手中,或者自己父兄的手中。

她想起景熙帝关于陆允鉴的言语,他觉得先帝为他埋下隐患,可是这百艘宝船一出,他其实也为自己埋下一个隐患。

阿妩震惊之余,也是蹙眉,望着景熙帝:“这是不是太厚重了,我……”

景熙帝:“阿妩,这是聘礼,是送给你的,我既然敢送,你的父亲敢替你接,那你便可以要。”

阿妩仰脸看过去,男人茶色的眸子温醇诚恳。

她鼻子发酸,喉头有些哽咽。

他们的最初是那么荒淫无度,一个是卑鄙的算计和攀附,一个是见色起意的逢场作戏,只是世事终究把他们推在了一起,南琼子他的滔天怒火,痛下杀手之后几欲崩溃的怜悯,让她有机会寻到一丝空隙,走入这个帝王的心中,以至于后来纠缠在一起,贪恋痴迷,几分情几分意,又有着往日的遗憾和渴望。

事到如今,她便是再冷心冷情,却根本无法逃脱他编织下的罗网。

这个男人拥有天下至权,却愿意俯首下来,耐心地握住她的手。

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她只是寻常的小娘子,在满足了心底的执念后,兜兜转转,那个人依然等在那里,那她凭什么不回首?

景熙帝伸出臂膀,缓慢而有力地抱住她。

他用沙哑的声音道:“阿妩,当年我既不曾杀你,这一生,我便注定困在你的罗网中,你今日应了,落子无悔,朕便不许你抵赖,你若胆敢抵赖,朕——”

阿妩仰脸,咬着唇,看着他:“你要如何?”

景熙帝的指尖轻拢住她的脸颊,望着她的目光缠绵却又锋利:“天子的怒火,可以血染东海,你信不信?”

阿妩柔软地道:“信。”

说着间,她轻笑,眼神缭绕如丝。

景熙帝眸底微动,他不动声色地弯下来。

阿妩在他温柔深邃的注视中,两臂缠绕上他的颈子,仰着脸,用自己的唇去亲吻男人线条流利的颈子,以及凌厉刚硬的下巴。

柔软的馨香扑鼻而来,景熙帝弯着腰,屈就着她,纵容着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啄吻。

风出来,带来海水的腥咸,景熙帝掀起眉眼,眼神迤逦,低声道:“阿妩可以跟我回去了吗?”

阿妩:“嗯。”

景熙帝屏着呼吸,目光专注而炽烈:“如今南琼子的牡丹花开得正好。”

阿妩歪头,眼神明媚:“嗯?”

景熙帝俯首抵上她的额,落嗓很轻:“花开时节,牡丹国色,皇帝和皇后的大婚,还是用新鲜的牡丹花吧。”

阿妩便笑了,她勾着他的颈子笑:“所以……若是过了花期,岂不遗憾?”

景熙帝挽唇轻笑:“是,皇后娘娘意下如何?”

阿妩却踮起脚尖,两手攀上他坚实的臂膀。

景熙帝眸色暗昧,略弯腰,配合她。

阿妩搂着他的颈子,柔软的唇亲上他利落分明的颈部,之后顺着往上,似有若无地轻咬。

她抬着眼,含水的眸子妖娆勾人,尖利的小牙却在这时,轻咬上男人犹如山峰一般的喉结。

景熙帝眼底是海,是焚烧的火海。

阿妩却歪了脑袋,笑得灵动顽皮:“皇后娘娘准了!”

景熙帝只觉有光照进他的心里,浑身的舒畅和快意。

他伸手一扯,把她拉入怀中,紧紧箍住,抱起来,低首深深地吻。

这一刻,昔日他们经历过的算有酸涩尽数化为满足,大口的甘甜涌入,一千里一万里的征程都有了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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