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嘴张了张，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这和卖了自己的孩子有什么区别？”
“什么？”梁瑾半天没明白他的意思。
“虚拟人都是你亲手做出来的吧？等他们有了自我意识，相当于一个孩子一样，你舍得把孩子送走？”
“咳咳。”梁瑾被呛到，“谁说虚拟生命是孩子？虚拟生命是以人工智能技术为基础，的确拥有人类的各项认知能力，笼统的说，算是自我认知和自我进化的机器人。”
梁瑾说出自己的理解，“这些一般不具有现实的机器人形态，可以通过搭载在其他形态的设备或直接在网络上进行展示，所以称之为虚拟。”
“人工智能？”秦湛的眼神从困惑到恍然大悟。
“也可以这么理解，能自我进化吧，孩子倒是称不上，费了心血肯定是有的，比如聆凤，让我扔了也舍不得，步霖朝不一样，他的创建本来就是季氏赋予的。”
步霖朝，她倒是没觉得舍不得，本来创作时候就是给季氏的。
秦湛……
“你不会舍不得吧？”梁瑾狐疑的看向他，“房东，就用了你脸型和音色而已，你就当配个音，让人画了画而已。”
秦湛瞥了她一眼，“你想多了，又不是我东西，你还付了钱，有什么舍不得。”
他就是觉得这年头，虽然是虚拟生命，虽然只是视频而已，作为男人三妻四妾，总觉得有些误导人……
梁瑾语塞，舍不舍得还不是他一句话……
“那个，你能帮聆凤签名吗？”秦湛问这话时候有些不好意思。
“什么签名？”
梁瑾惊讶，虽然说聆凤是她一手创办的，凤印也是她弄出来的，但是要亲手签名还真难。
“你能临摹吗？”秦湛问道。
梁瑾放下筷子，“你想给谁拿？临摹的不好吧？”
“我妈过些日子生日，她不缺钱，她在追你这个视频，想给她一个惊喜。”
梁瑾沉吟片刻，“前些日子，我给季氏季总的外甥女做过一个短视频，和聆凤互动的视频。”
“你的意思是？”
“阿姨是聆凤的粉丝吧？不如这样，等下你给我弄个祝福语什么的，我给阿姨制作一个聆凤的嘱咐短视频，你想给惊喜，也可以在酒店或者家里电视上让人无意中播放出来，也算是一种惊喜吧？”
这个视频对她来说，比弄签名容易，虽然说聆凤是她创作出来的，签字的字体也是她弄出来的，但是让她临摹，总觉得假的就是假的。
秦湛点头，他倒是不知道还可以这样。
晚饭过后，梁瑾把电脑搬了出来。
祝福语秦湛是写不出来的，直接网络搜索一下，让梁瑾就那样弄就成。
“太敷衍了吧？”
梁瑾被他敷衍的态度惊到了，阿姨知道，估计想揍他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写。”秦湛耸耸肩，他一个理科生出来的，哪里会这些东西。
梁瑾决定不指望他了，这些东西她还是按照聆凤的人设来改，或许搞个懿旨祝寿更有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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