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可以不用如此。他应当是张扬骄傲的少年，却成了寄生于黑暗的怪物。
胸口忽然一疼，闻遥抿了抿唇，轻轻推了推他，“……上去把衣服换了。”
姜明度一喜，闻遥低声补充道：“小心点。”
“好。”姜明度重重地亲吻她，转身离开。
闻遥脱下礼服裙，卸了妆，心不在焉地给自己清洗干净，她洗完才发现，自己洗得太过于彻底，前面后面都洗了，完全是按照和姜延上床前的程序来准备的。
这个认知让她心脏跳到飞快，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期待什么。
浴室门再次被拉开，头发上还带着水珠的姜明度站在门口，他目光灼热如盛夏午后的日光，就这么看着她，拉开自己浴袍上的带子。
无论看了多少次，闻遥还是会为这幅年轻而活力的身躯感到心动——姜延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姜延是巍峨耸立的山岳，而他就是热情灿烂的烈日。
深粉的阴茎已经昂首挺胸，她帮他撸过很多次，那根东西总是又硬又烫，像是要把她的肌肤都彻底烙在他的触感。
“我想在浴室里开始。”姜明度手里拿着一个威士忌酒杯走进来。
闻遥没说话，目光看到他手里的酒杯：“那是什么？”
姜明度举起杯，自己喝了一口，俯身亲吻闻遥的唇。
略带着玫瑰和香草气息的酒液缓缓渡入闻遥的口中，入口后顺滑微苦，闻遥被他的舌头搅着，迫不得已喝了进去。
“再来一口。”姜明度离开她的唇，哄道，“不会让你醉的，我加了冰。”
“……为什么要喝这个？”这酒回味甘甜，似有清新的花香，闻遥并不觉难喝。
“让你放松点。”姜明度只喂了她两口，自己喝完剩下的酒液。他抱着她走近宽阔的浴池，将她放在池边的位置。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作用，闻遥只觉浑身发烫，意识却还在清醒。
姜明度解开她身上裹着的浴巾，她的身体就彻底出现在他眼前。
莹白如玉，若深海中最珍贵的明珠般熠熠生辉。也许是强喂下去的酒精，或者她刚刚洗过澡的原因，她身上氤氲着一层朦胧而媚惑的粉红，看得他眼睛发直，下意识咽了咽唾液。
为了照顾她的情绪，他采取了循序渐进的策略，之前就是舔舔她的奶子，憋得再难受也没让她全脱。
她靠在墙壁上，双腿无意识地分开，腿间软嫩的屄穴就这么坦然地暴露在他眼前。
光洁白嫩，像是暄软的白馒头，中间露出一条嫩红的肉色，娇艳欲滴得宛如沾了露水的红玫瑰。但，和记忆中的样子有些区别。
姜明度脑子转了圈，暗恨，肯定是姜延那个老混蛋哄她剃毛。
醋意被他压下，他单膝跪下，整个人挤到她的腿间，扶着她的双腿搭在他的肩上。
闻遥有些坐不稳，只能扶着浴池边缘，不安地叫了他一声：“姜明度——”
“嗯，我在。”姜明度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不应暴露在他眼前的私处，抬眼仰视她，“我会让你爽到喷出来，信不信？”
闻遥的小腿紧绷，膝弯掖紧他的肩，脸上的绯红更加艳丽，似有恼怒地瞪他一眼：“……别那么多废话。”
这个小混蛋，满嘴下流话，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学来的。
“的确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说那么多。”姜明度用手指撑开她的大阴唇，低头亲下，声音含糊而喑哑。
“我应该用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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