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们要谈什么？”
正前方的暗门被打开了，呼吸的声源处，一个黑色的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而就在他出现的一瞬间，脸出现的一瞬间，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哪怕是之前出于绅士角度，没有随随便便透视的超人，这会儿眉头也皱了起来。
为什么呢？
很简单，因为出现在这里的人有点特殊，或者不如说特别特殊——惨白的脸，无比醒目的烈焰红唇，还有他身上穿着的而非常像是从哪个马戏团刚跑出来的小丑的戏服，他的头上甚至还蹲着一只猴子。
“JOKER？”杰森瞬间握紧了手里的枪。
……
不提刚到世界的超人等人，这会儿这个世界的布鲁斯已经在韦恩庄园住了有一段时间了。
除却布鲁斯以外只有两个人的韦恩庄园显得有些空旷，但值得一提的是这仅仅是在理查德不说话的情况下。
老实说，布鲁斯其实是知道他的大儿子稍微有点话多，具体就表现在往往他夜巡找过来的时候，会对着沉默寡言、严肃深沉的大蝙蝠说很多很多的话，尤其是在布鲁斯变小了之后，这种情况变本加厉。
作为一家子除却迪克以外，其他人表达情感的途径都有点别扭的蝙蝠家，布鲁斯本来以为迪克已经是家里活泼活跃的代表，然而他没想到的是，换了个世界，作为迪克的同位体的理查德，居然要更加的活泼。
甚至算得上聒噪。
就比如说现在——
“小叔你觉得这个小甜饼怎么样？”理查德迫不及待的看着布鲁斯面不改色的吃掉一个小甜饼，非常期待道：“我把托马斯的份偷过来给你了，这可花了我好大的功夫，老天，我怀疑托马斯知道之后会杀了我。虽然其实他其实只要想吃，完全可以自己做。但那是你知道的，猫头鹰的占有欲……他从来都很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甚至小甜饼也不行。”
“托马斯做的？”布鲁斯现在提起某只猫头鹰已经似乎很平和了，他不动声色的试探：“他看起来不是会喜欢下厨的人。”
“他当然不是，那还不是因为你。”理查德理所当然：“这里又没人会做小甜饼，但是小叔你不是对小甜饼爱的深沉吗？说起来我还是沾光了呢。”理查德从他可可爱爱的小叔盘子里偷走了一块小甜饼，顺手咬了一口，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话：“也不知道托马斯从哪里搞出来的配方，我记得这玩意儿在好多宇宙好像都是阿尔弗雷德会做的？只可惜我们这边的阿尔弗雷德不会，他做的东西难吃的像——”
“闭嘴。”托马斯的身影从身后突然出现，直接就是一声：“在家里说话注意方式。”
“注意什么方式？不说脏话吗？好吧，如果你想……”理查德做了一个把嘴巴用拉链拉起来的表情：“我懂的我懂的，家里还有小孩子。”
小孩子布鲁斯：“…………”他就假装没听见。
反正这几天理查德干的事儿也不是这一件两件。
托马斯好歹还知道收敛一点，理查德简直就是只要皮不死，就往死里皮，心知肚明的在搞事的边缘大鹏展翅。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孩子意外的嗅觉敏锐，依照布鲁斯的情况来看，他虽然总是说着托马斯会杀了他，但也就是嘴上说说，从行为举止来看，这位夜枭的利爪倒是难得的和夜枭本人关系非常不错，有种很特殊的羁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