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程东只是将自己的一块腰牌抛给莽汉,至于腰牌会不会出问题,程东却不担心,自己的腰牌不所有人都认识,自己更是熟悉得很,即便是拿着自己的腰牌,却休想做什么,所以才敢将腰牌丢出去,至于莽汉他们会不会去,程东也没有多想,这莽汉无疑不错,若是真的投来自己也喜欢,若是不来投,也就罢了,战场上争胜可不单单是凭的武艺。
此时程东也就倦了,只是朝莽汉抱了抱拳:实在是不胜酒力,我这就回去睡了,就不多陪了,若是三位有意的话,可以继续留下来喝酒,所有费用都算我的,告辞了。
话音落下,程东已经朝楼下而去,只是此时程东还不知道自己此刻面对的是谁,否则只怕多半是要后悔的,所谓无知者是福,此时程东就如此,告辞了莽汉,回到客栈里好生睡了一觉,这一觉径不曾做梦,知道第二日醒来,才感觉神清气爽的。
早上醒来的时候,从房间里出来,就看见李邵坐在院子里的凉亭里,正看着书,看到程东只是淡淡的道:将军醒了。
呵呵一笑,程东也不客套,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毕竟是带兵打仗的,程东身上也多了一丝粗狂,不过面对李邵,倒是不像面对一般的军汉,眼眉一挑,只是笑道:太守起的真早,不知道看的是什么书?
是论语;李邵淡淡的,要不是程东颇有文采,李邵还不想说话。
程东也没有多在意,给自己冲了杯茶,喝了一口,把玩着茶杯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论语有大学问,可惜真正治国兴邦却并非一点学问能成事的,李太守,我看你为人并不迂腐,心中也有治国之策,只是不知道李太守却为何非要靠着州牧,而不去投袁本初?
见李邵脸色阴沉下来,程东也不以为意,只是神色淡然的道:韩州牧无论兴邦治国,还是领兵征战,距都不是袁本初的对手,若是论及玩弄手段,更是相去甚远,如我所看,韩州牧与袁本初手中是必败无疑的,李太守随着韩州牧又会有多大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