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因:“……”
“那个投资人呢?你打算怎么办?”盖因转开话题。
“就这样。”周愉用手机的一角抵着下巴,坐在酒吧后台的休息室的单人小沙发(现在是他的专座)上,双脚架着茶几。
他没想到那天威胁他的幕后之人不仅在之后真的发来了他“被”三人行的录像,还顺带把奈尔参加活动的实证也给传了过来,“只要视频在我们手里一天,他就会忌惮一天,就像一颗定时炸|弹悬在自己头顶,只能听见读秒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终日在对未知的恐惧和回忆的噩梦徘徊,这就是我对他的惩罚。”
这些被权利和金钱腐化了思想的人们,真的应该品尝一下位置被掉换的滋味,内心邪恶之人终将被邪恶所反噬,不知道经过这一次特殊的经历,喜欢在屏幕后偷窥的那位会不会对这种刺激的行为上瘾呢。
“不过有了这件事情,乐队之夜的赞助就被停了,不知道节目还能不能办下去。”玻曼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是四个高脚杯,还有一瓶香槟酒。
“当然可以。”周愉放下手机,拿起香槟酒。
“嗯?难道在这声名狼藉的情况下,还有人愿意资助节目?”
“为什么不呢?”周愉拿起香槟酒在手里摇了摇,然后递给了一旁的盖因。
银发青年挑了挑眉,接过酒起子,站起身。
砰!软木塞弹了出去,冒着白沫的晶莹酒液澎涌而出。
“Woooo!”
四个人拿起盛着金色香槟的高脚杯碰在一起。
“我们一定是冠军!”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是你赞助了节目。]999在周愉脑内询问。
周愉抿了口杯子里的酒液,偏过眼睛看向一旁的盖因咽下香槟时滚动的喉结。
[我不想让某人太有压力。]
青年这样说着,勾起唇,仰起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总决赛就在这种情况下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