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也意味着，警方连续几个月的努力，可能是完全错误的。
会议室里的气氛凝重沉默，孟然抿了抿唇，想说点什么，一时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想到了第三起案件的受害人金豹，想到了他分明遭到恐吓，却又选择向警方隐瞒的反常行为，这之中，会不会与王晓乐的遇害有什么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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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下午连着晚上，专案组都在重新梳理已经发生的四起凶杀案件和一起谋杀未遂案件，试图推测出新的凶手侧写。孟然在支队里忙到了深夜，本来打算就在办公室里凑合一夜，想到白日里发生的事，还是决定强打精神回家洗澡。
拿上手机和包包，她这才发现白烨给自己打过一个电话。
时间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前了，而现在是凌晨一点，她正犹豫着是不是直接无视，齐天走过来，在她肩上拍了一下：
“孟队，你……”
——手一滑，孟然不小心按下了拨号键。
忙音只响了两秒，立刻被人接起：“喂。”
男人温和低醇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可能是因为电子讯号，愈显深黯。孟然瞪了齐天一眼，讪笑道：
“还没睡啊。”——她以为他早就已经睡下了。
“嗯，”纸张被翻动的沙沙声响了起来，白烨似乎正在看书，“我在等你。”
等我？等我什么？
他笑了一声：“你忘了？我还有东西要还给你。”
女孩这才恍然大悟，他说的是那条内裤。原本以为他说晚上还给她只是随口一语，结果，他竟然真的等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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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时间有些好笑，又带着点来自于上午之事的羞赧，心头有一股复杂的情绪在沉淀着，发酵着，仿佛为了证明自己不在意一般，女孩哼了一声：
“我可没有让你等。再说了，我要是一直不给你打电话，你难不成还要等一夜？”
“那我要是真的等了一夜，你在不在乎？”
“当然不在乎。”她脱口而出。
只是话音一落，孟然就有些后悔了，听筒那头的男人沉默了几秒钟，声音依旧柔和：
“好吧，其实我早就预料到了你的答案。”
一时间，两边都安静了下来。孟然是后悔中带着无措，而她不知道白烨在想什么。
他也会伤心吗？也会因为她的答案失望。在办公室里，他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你，至少这句话是真的”。
那时，她看到了他的眼睛。如同被什么驱使着似的，她伸手拽住了他的领带——
她愿意相信这句话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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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不会，真伤心了吧。”
白烨笑了笑：“然然觉得，我不会伤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孟然头一次痛恨自己的死鸭子嘴硬，“好吧好吧！我说实话，我就是开玩笑的。”
“要是说我很在乎，那我，多丢人啊……”
“这么说，你承认了？”
嗯？
男人温和的声音笑了起来，带着得逞后的一丝丝狡黠，就像他每次成功把她耍得团团转时一样：
“看来，然然真的很在乎我。”
被套路的孟警官：“……”我以后再信某个姓白的混蛋的话，我就是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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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白：逗兔兔真有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