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纱倒吸一口冷气,怒斥:“滚出去!”
“操你妈的,竟敢喊老子滚。”红毛男踹门而入,冲到宛纱面前,“小贱人,都是你害老子被关进来,胖子也被老虎吃了,
今晚要替他报仇雪耻,肏烂你个贱逼。”
宛纱甩出枕头扔向他,趁其不备,正要从一侧溜出门外。不想体力不支,再加上红毛男在竞技场练的一身好身手,轻而易举
地擒住她的后领,猛地将她扔向大床。
宛纱头撞到床板,磨着牙喊:“你敢碰我,有人不会放过你的。”
红毛男拉下拉链,呵呵地笑:“你说的是傅一珩吧,他一时半会来不了。我为了肏你特地饭都不吃,派瘦驼子在那里看住
他,等他过来会发现你人都凉了。”
看来他打算先奸后杀了。
红毛男爬上床,两手拽住宛纱的腿,拖向自己的胯部,手伸向她的裙底。
“滚!滚开!”宛纱脚跟猛地踹向他的胯部。
红毛男抽了口气,捂着胯下:“操你妈,差点害老子断子绝孙。”
他愈加发狠,擒住她纤细的腿,正要掰开,身形蓦地一动不动。
宛纱渐觉诧异,抬头一看,发现他额头渗出一滴滴猩红的液体,一把骨刀赫然刺进他的脑壳。
红毛男两眼瞪着,已然失去气息,一头栽倒在地。
碰,屋外电闪雷鸣,一道高大身影立在眼前,被闪光照得煞白银亮。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宛纱,犹如从幽冥浮现的刹罗,散发着诡魅之气。
宛纱感到他不对劲,仍是不顾一切地扑过去,脸埋进他怀里,用力抱紧他。
傅一珩一言不发,反常地推倒她,将她摁在床上,大手拽着她的裙摆,猛地用力撕开。
女奴的衣裳为了满足某种兴致,本身薄透易烂,宛纱裙子两三下就被撕光了,抱着双臂浑身发凉。
眼前一暗,沉重的身躯压下来,将她禁锢在怀里,像饿了太久的野兽,唇齿舔咬她细嫩的颈根,胯部坚硬的武器,抵在她柔
软的腿间。
一丝丝酸痛,从触碰的肌肤溢出。
本来挺惊悚的事,宛纱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反而心满意足地回抱他,安慰他。
“都没事了,我在这呢。”
roushuwu.
傅一珩性器冲进来那刻,宛纱贝齿紧咬下唇,抑制痛楚呼出喉咙。
基本没有前戏,穴道干涩狭窄,壮硕的男根撑开肉缝,一寸寸地塞进深处。
宛纱环住傅一珩的腰身,摊开娇躯,像狼嘴叼着的白兔,任由他在体内冲撞。
窗外雷声阵阵,肉体啪啪撞击声,不间断地响彻室内。
抽插像机械一样重复,穴里被磨得发麻,塞满男性那部分。
这一次的性爱,比以往更为猛烈,傅一珩发狠似的耸动,毫无情绪可言,疯狂地占有她。
可宛纱一想到,压着她的人是傅一珩,心尖儿溢出甘甜,轻轻念着他名字。
“一珩,我的一珩。”
傅一珩停下动作,肉茎埋在最深处,热气喷在她颈项,诡异地沉默着。
宛纱抬手,掌心熨帖他的脸,从额头抚摸到嘴唇,倾吐出口:“我好喜欢你。”
满腔涌动的情感,顷刻爆发。
不知何时喜欢上他,也许在他多次舍身救她之后,也许在与他夜夜缠绵之时。
夜色迷离,看不见彼此,宛纱却能体察他细微的波动,周身散发的浓郁暴戾,犹如被拨开黑雾后,映现的清明。
“再说一遍。”他出其平静地问。
“啊?”宛纱没反应过来,嘴唇传来柔软的触感。
那是他的唇。
柔得像一片羽绒,轻轻摩挲唇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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